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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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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暴露身份

萬俟不離封鎖了他親來南疆的消息,中原的門派肅然都知道,但沒有第二個廣陵宮,自然也不會洩露出去,加上無碑樓雷霆手段,沒人願意去招惹滿心怒火的萬俟不離。

在萬俟不離帶領下,攻往南疆的中原隊伍幾乎勢如破竹。先前由張無黯帶過來的那些又被拜月教打散的隊伍也會聚到了萬俟不離身邊。

拜月教的四王出動其三,最強的青龍王留在拜月教主身邊。然而面對節節退敗的戰事,拜月教似乎並不怎麽著急。當然該抵擋還是抵擋,人家也不是沒損失沒死人,但就是給人一種沒怎麽著急的感覺。另外連他們引以為傲的獸軍也沒有派出來。

關於這場鬥爭的爆發,其實有多方勢力都在關註著。其中最大的勢力自然就是西域。這些人並不出手,他們大多是想的漁翁之利,但是現在南疆的做法讓他們看不透。

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沒有有力的回擊,南疆到底怎麽想的?桐素到底怎麽想的?沒有人知道。

包打聽最近很忙,非常忙!他的小隊被上面的大隊收編,現在已經不是在最外圍黨炮灰了。而作為隊長的他也有許多的事情需要了解掌握。這讓包打聽都沒有多少時間跟他的張老弟多聊聊。

雖然避免了當炮灰的命運,但其實包打聽的心裏也沒有多少高興勁兒。現在的生活處處都是紀律,以前的自由自在早已遠離。但是為了兄弟們不當炮灰,他也只能忍了。現在他唯一的消遣就是有事沒事找張老弟喝兩杯絮叨絮叨。

現在戰事的發展有點不正常,外圍的炮灰在那拼死拼活地打著,他們裏面的人卻沒怎麽得到安排。

包打聽的消息渠道還在,自然知道中原節節勝利的事情,這也成了他跟張無黯的談資。

“張老弟啊,你說這回帶隊的到底是誰啊?真是牛逼哄哄帶閃電啊!那所向披靡的勁兒啊,就跟我親眼見著似的。”

……啥叫“就跟我親眼見著似的”?這話應該是別人說你吧?

“你說會不會是無碑樓又派人來了?副樓主張無黯下落不明,據說那萬俟不離十分看重他,說不定就親自帶人來了呢?還有萬俟不離身邊那個叫…叫啥神一樣的尾巴的,沒準也來了,真是想見識見識他們的風姿啊!”

神一樣的尾巴……張無黯很好奇如果神禦尾知道有人這麽解釋他的名字會不會抓狂,那一慣冷然的表情會不會崩潰。

包打聽自顧自猜測著。他也不知道自己能猜中幾分,反正應該差不多的。對於上位者的心思,包打聽不說拿捏得十拿九穩,但也不會相差很多。要不然早成了沙場一坯土,風一吹就飄蕩到遠方了。

張無黯一聽,這心裏面有開始有點小小的不安分,估摸著萬俟不離也該來了,真的會是他麽?奮力搓搓手,哎呀哎呀,好著急啊!他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萬俟不離帶著大軍踏平拜月教的景象,就為了來接他,夕陽落日馭馬揚鞭,這是多麽美好的景象啊!

片刻之後,張無黯收起自己迷醉的表情,行了,白日夢做完了,該幹實事了。

張無黯將自己進來的情況寫成小紙條系在青檀的脖子上,青檀既然能找到行蹤不定的自己,那也一定能找到萬俟不離,如此自己的消息就能傳遞出去了。

在這段時間內,他就該進一步打入拜月教,搞清楚那個桐素到底是怎麽想的,這仗是打還是不打!

很快,張無黯等到了他的機會。昨天得到消息,白月使來了,說是教中需要,要從各個隊伍中挑選一名優秀的弟子帶回去集中著重培養。

這就有點臨時抱佛腳的感覺了,你說說人家中原大軍都已經殺到家門口了,現在才開始挑選那些有潛力的弟子去培養也來不及了吧?你再培養能用多長時間出幾個月使?就能扛得住無碑樓來勢洶洶了?

不過不管怎樣,也不管桐素打得什麽主意,著對於張無黯來說就是個打入拜月教內部的機會!

臥底啊!多麽危險、性感又神秘的職業啊!

他在包打聽身邊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絕對已經的到對方的信任,再加上憑借自己的武力值表現,拿到一個名額不是問題。

後天白月使就會帶著選中的人離開,到時候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其他四個人,是從其他小隊出來的。真心希望這幾個人能多分擔一點白月使的註意力。

這越是高手直覺就越準,這也正是張無黯頭疼的地方。白月使要是覺得自己覺得眼熟那就危險了,他真不想在這時候得到什麽“特殊”照顧。

包打聽那叫一個舍不得,原先把張兄弟留在身邊時當成自己的第二條命,想著危險的時候憑著對方的功夫總能保住自己一條小命。但是到後來他是真把這個人當成自己的好兄弟了。

他知道張離有本事,自己的廟雖然小,但是至少平安啊。現在他們不用沖在前面了,教中也沒讓他們去打仗,正是最和平最安全的。可是如果跟著白月使走那就不一樣了。

他也知道教中不可能作出臨時抱佛腳的事情來,那這些人被招走就說不好是好事還是壞事。

包打聽原本想將張無黯留下來,但後者卻強烈要求跟著白月使到教內部去。這點包打聽也能理解,想他張老弟是個有真本事在身的人啊,肯定想要到更有機會的地方去發展。

也罷,誰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說不定他張老弟將來真能成就一番事業呢,也不一定跟著白月使走就是多危險的事情。

包打聽這麽安慰著自己,又對張無黯好好囑咐了一番。當然也就是如此了,他們雖然挺投緣但到底認識的時間不算長。包打聽有點保命的小手段,卻也不能都給了張無黯。

張無黯臨行前猶豫了幾分,想著要不要給包打聽一顆金霞丹,這人雖然一開始是別有用心,但對自己到底算不上差。

然而這種猶豫也僅僅持續了一瞬而已,他畢竟不是前世那個同情心泛濫的爛好人,和包打聽的交情抵不上洩露他身懷金霞丹的危險。

簡簡單單的告別,張無黯就與另外幾個被選中的年輕人一起跟著白月使離開。

一路上發現白月使幾乎沒把目光放在張無黯身上,這讓後者放心了不少。看來自己沒有暴露。不過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到,剩下的這一路好好要小心些為好。畢竟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一不小心就會光芒萬丈。

走了三天兩夜,眾人來到一處類似分壇的地方。歇過一夜之後,第二天早上一輛寬大的馬車出現在門口,後面的路程他們將在馬車上度過。

馬車全部封閉起來,沒有窗口能看到外面。上車前眾人又被白月使親自蒙上了黑頭套,這樣一來就更加不清粗行車路線。

對於這樣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提出異議。因為他們知道目的地是什麽地方。內教的真正入口只有真正成為內教的人後才能知曉,現在自然要這麽做。

雖然被蒙上了腦袋,但對於張無黯而言卻並無妨礙。上一次去過神機谷後他就專門練習過載這種情況下如何記路的本事,沒辦法,這種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之內的感覺他一點也不喜歡。

好在練習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卓有成效,就現在這種情況他依然能記路。只是為何他感覺白月使的目光是落在自己身上?武功修為到張無黯這種程度已經很少出現錯覺這種事。

難道白月使從一開始就註意到了自己?只是故意沒有將實現放在自己的身上?

正在琢磨時,手上不知道被什麽人遞了一壇酒過來。張無黯哼笑,還能是什麽人?他們這一馬車人除了白月使之外都是蒙著眼睛的,那自然是白月使將酒遞到手上。

果然,不多時白月使的聲音響起,“各位,現在遞到你們手上的是我們拜月教的秘制迷魂酒。你們放心,這酒對身體沒有傷害,更沒有什麽隱患,喝下迷魂酒舒舒服服睡一覺,覺醒了就到了。”

白月使的聲音低沈輕緩,帶著蠱惑人心的作用。雖然車上的都是高手,不會被這一兩句話蠱惑,不過他們也知道,這酒是非喝不可的。

張無黯掀開蓋子,聞了聞酒,嘴角勾起,一口氣喝了下去。

聽到張無黯喝酒的聲音,其他人也紛紛開了蓋子喝酒。這就又是大多數人的通病了——跟風,張無黯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心裏頭絮叨著,一件事擺在面前或者不敢做或者不知道該不該做,猶豫了好一會等看到別人做了就知道了。

絮叨著絮叨著這迷糊勁就上來了,漸漸的張無黯能感覺到意識的遠離,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可不是能經常感覺到的。舔舔嘴,嗯,睡個好覺吧。

當張無黯從一片黑暗中重新找到感覺時,最先有反應的便是痛覺。手腕上傳來的刺痛,那是一種被勒出來的下墜的痛感。

這是被吊起來了?張無黯緩緩睜開一只眼睛,昏昏沈沈,又慢慢睜開另外一只。

四周昏黑一片,者是一間完全封閉的屋子,沒有窗戶,門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如果伸出手去估計看不到自己的手指。不過張無黯也知道自己伸不出手去。

不管武功再高,這被吊起來的感覺就是不咋的。都是習慣了腳踏實地的人,突然間被吊起來離地三五寸,能好受的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幾天,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不過有一點張無黯有八分把握,那就是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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